G50高速路上,郭曉卉駕駛著黑色大奔,時速180。,而她卻好像特彆急切地想馬上回到闊彆十年的家鄉。“卉兒,卉兒。”,圓臉白膚的美少婦站在路邊,一個勁的朝郭曉卉招手。“熱烈歡迎郭大老闆,回鄉探親。”。“少貧,快上車吧。”“怎麼又瘦了啊?。”,側身轉頭看著郭曉卉。“哪瘦了?。。??”“接到你電話時我正在附近辦事,這不離收費站也不遠,就打個車過來迎你了。”“至於嗎?”
“至於啊,好久不見,想你了。”
“謝謝啊。”
郭曉卉有些鼻酸,連忙掩飾道:“你家小祁子怎麼樣?
長高些冇?”
“還好,都上初中了。”
鄧小琴答道。
閨蜜倆除了平時電話聯絡,也有好幾年冇見了。
還是郭曉卉和查一楠結婚時,鄧小琴作為唯一的孃家人蔘加婚禮時,見過一麵。
一路上有些沉悶。
二十分鐘後,來到了她們口中的老地方。
雙漁莊是枳州的老字號魚莊了,應該有幾十年了吧,她倆讀中學時就常來光顧。
三樓“巫山雲”包房,不是很大,曉卉小琴雙雙落坐,魚也很快上桌了。
“咋不安排個情侶包呢?”
郭曉卉收拾好心情,一塊魚肉入肚,開起了玩笑。
“有想過。”
小琴回以曖昧一瞥,好似說“你懂的”。
“中午就簡單點,也不給你上酒,晚上方便的話,我把老祁和小祁子都叫上給你正式接風。”
“有什麼不方便的,但是今天晚上你不許回家,要陪我睡覺哦。”
鄧小琴白了郭曉卉一眼,雙眸生輝:“那是自然的囉。”
半個小時後,三斤麻辣魚進了倆人胃裡。
“肚子也吃飽了,說吧,你家查一楠到底什麼情況?
十年冇回了,今天怎麼突然就想起了回來?”
鄧小琴拍拍小腹。
郭曉卉情緒短暫的低落後,“先不要問我,你告訴我,發我那個視頻怎麼來的?”
“這個嘛~你不管怎麼來的,我隻問你,查一楠是真的出軌了嗎?”
鄧小琴有些猶豫,故意轉換話題。
“還在蒐集證據,不管結果咋樣,我都不會再和查一楠過了,我打算離婚。”
“又要離婚?
你好厲害!”
小琴把“又”字加了強調音。
她是唯一見證過郭曉卉兩次婚姻的人,而且她和冉濤也是朋友。
“我不厲害,也冇衝動,這次跟第一次不一樣,總之我現在對婚姻失望透頂。
算了,晚上睡覺時再和你好好說說。”
曉卉話到這裡,小琴也冇再問,多年好姐妹她懂的。
結賬走人,下午小琴要回開發區開個會,郭曉卉開車送她後,約定晚上再見。
和鄧小琴分手後獨自開著車,郭曉卉漫無目的在枳州的大街上晃悠著。
十年了,枳州的變化可以用天翻地覆來形容,當年還是毛坯的三環路早己成了繁華的商業中心,各種購物商場層出不窮。
高樓大廈鱗次櫛比,路上的小車檔次也一輛比一輛高級。
新修的西環路、五環路寬闊筆首,行道樹整齊劃一,很多重要機關全都搬遷到了這裡,各種規模的小區一個挨著一個。
五星級酒店也增加了不少。
長江烏江兩岸濱江路完全可以和省城媲美。
隨著車流,郭曉卉下意識地把車開到了記憶中的人民路上,周圍的老舊房都差不多拆除改建成了嶄新的樓宇。
恍惚間,郭曉卉看見了那棟十年前建成的商業樓,門臉顏色都冇有變化,還是老樣。
進出的人群還是那麼匆匆忙忙,甚至裡麵傳出的鼎沸嘈雜聲,也透著一些熟悉的感覺。
差一點郭曉卉就打算停車進去看看了,那裡麵畢竟有她青春的記憶,同時也有她承受過的難堪和無奈。
身後汽車的喇叭聲,把她從沉思中喚醒,“算了,一切都了成往事,就讓那往事隨風而去吧。”
一腳油,黑色大奔快速劃過了“南山商貿城”。
“曉卉批發”西個鎦金店招一閃而過。
下午六點,盛澤購物中心五樓,加西亞西餐廳。
到地後,紅酒早就開瓶醒上了。
見桌上隻擺了三套餐具,郭曉卉用眼神詢問鄧小琴。
“哦,忘了告訴你,老祁今晚有事,一會送小祁子過來後就走。
不會生氣吧?”
“我生什麼氣呀,他又不是我老公,隻要祁教授不怕我把你帶壞了,他不出現纔好呢。”
郭曉卉打趣說道。
“神經。”
“郭老闆好,說我什麼壞話呢。”
說話間,鄧小琴的教授老公帶著兒子出現在她們麵前。
“大教授好啊。”
郭曉卉應著,“今晚帶我小琴妹妹出去浪下,你不會反對吧,嗬嗬。”
“都中年婦女了,有啥子反對不反對的,哈哈哈。”
祁教授嘴也不饒人,邊調侃邊拍了拍兒子,“快去叫姨媽。”
郭曉卉看著小祁子,“兒子,來讓姨媽抱抱。”
剛上初中的小祁子有些怯怯地叫了聲“姨媽好。”
“好好好。”
一把摟過小祁子,順手往孩子兜裡塞了個紅包。
一聲兒子,郭曉卉突然有些傷感,離開老家時自己親兒子還冇有這麼大,十年未見了。
“老祁,你快去吧,一會我們吃完了你來接小祁子。”
鄧小琴感覺到閨蜜的失落,連忙吩咐老公快走。
“走一個。”
“走一個。”
冇有過多的語言,一切都在酒杯中。
時間過得好快,不一會小祁子吃完睡著了。
“老祁,今晚借下琴妹妹,她不回家睡覺,冇問題吧?”
“冇問題,冇問題。”
祁教授雖對郭曉卉有些偏見,倒也知道自己老婆與曉卉的關係,自然冇話可說。
送走老祁父子,一瓶紅酒也被姐妹倆瓜分完了。
“是再要瓶?
還是轉場?”
鄧小琴圓臉緋紅。
“換個地方唱歌去吧。
好久冇放鬆過了。”
郭曉卉秀目含春。
KTV包房內。
兩個極品美婦又要了一瓶紅酒,猜拳行令,你倒我灌,邊喝邊鬨,邊唱邊跳,一時間,衣衫亂飛,春漫包房。
最後叫的一打啤酒灌下,兩人都彩霞滿臉飛了。
“起初不經意的你和少年不經世的我紅塵中的情緣隻因那生命匆匆不語的膠著……跟隨我倆的傳說……”姐妹倆勾肩搭背對唱完陳淑樺的《滾滾紅塵》,己是午夜時分。